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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清寒挑了一下眉头，“不记得了？”
温煦摇头，“完全没印象。”
“那为师就让你好好回忆一下。”玉清寒手松开温煦的下巴，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一点他的额头。
接着温煦就感觉眼前一暗，再亮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和玉清寒一起泡在洗澡池里的情景。
就好像是看电影似的回放了一遍，画面清晰的任何细节都能看清，甚至还能听到那从张开的红唇中吐露出来的羞耻声音。
温煦面红耳赤，气血瞬间涌上心头，连忙用手捂住眼睛。
“不看了不看了！师尊你快让这画面消失！”
玉清寒收回手指，那令人羞涩的声音才在耳边消失。
但温煦还是觉得能听见，那感觉让他回想起了当年在大学宿舍时，被室友拉着一起看片片的情景。
“阿煦可看清楚了？”
温煦捂着脸点头，羞赧道：“看看清楚了。”
玉清寒：“为师都忍到了这份上，可有想要让你当炉鼎的意思？”
温煦继续捂脸，摇头道：“没有……”
玉清寒轻哼了一声，“但阿煦你这般冤枉为师，可真是让人心寒。”
温煦眨巴了一下眼睛，手指动了动露出一条缝来看着玉清寒，特别心虚的说道：“那师尊想怎么样？”
刚刚他看得可清楚了，玉清寒真是忍到了极致，如果换成自己都到了那份上，车都开到高速了肯定会刹不住车的。
“为师想……”玉清寒低头凑过去在温煦的耳边低声说道：“等阿煦清醒的时候再使劲折腾。”
折腾？折腾什么？还使劲……有多使劲？
温煦大概知道意思，却不好意思明说出来。
玉清寒昨晚情到浓时差一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尤其是在发现这阴阳同体的秘密之后，呼吸直接一滞。
差一点，差一点就失控了。
玉清寒为什么会强行忍住？
虽然别人说他是反派，但他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反派，自然也不会去做那种强迫人的事情。
小徒弟是自己喜欢的，那就更不能去强迫了，不然必会伤害到对方。
而且吧这种事情肯定只有在彼此都清醒、又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才好继续，不然做着多没意思。
不管是对于谁来说，第一次总是特殊的，玉清寒有时候不讲究，很随意，但有时候又十分讲究。
所以他也想在做这种事情时，过程是美好舒适的，至少以后能有个回忆。
就好比现在，温煦已经把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，那就算真的趁人之危把人办了又有什么意思呢？
以后真的回忆起来，就只有他自己记得，温煦脑中一片空白，这可就太没意思了。
“不过为师真是没想到阿煦居然会这样想。”玉清寒沉默了片刻后，又突然开口道：“现在整个宗门都知道你是为师的人，为师完全可以正常双修，需要把你变成炉鼎吗？简直多此一举。”
“这双修和炉鼎还是有区别的。”温煦道，“双修可能是你情我愿，正常道侣之间要做的，可炉鼎那是没有爱的！就是一个工具而已，比双修道侣惨多了！”
玉清寒又被气笑了，“为师对你还不够好？还不够宠？你竟然觉得自己是个工具人？”
“呃……”温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“弟子只是做了个最坏打算而已，这样就不容易失望，不容易受伤，弟子对师尊的为人从未有过怀疑！”
玉清寒一挑眉，“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