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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反应不过来,眼眸干涩的转动,过了好半天才说:“小十!你、你不能去!”“为何?”薛长仪奇怪:“难道老七你不想见到二哥?目前我们虽无法帮他翻案,但至少可以去看看他。”
“可、可、可是……”董阑变成了结巴,着急的措辞:“那可是欲忘台啊,稍有差池,你就回不来了!还有,二哥他都被打下欲忘台了,饮过孟婆汤,忘记了前尘往事,必然不记得你的!”
薛长仪说:“孟婆汤也并非对任何人都有效。”
至少薛长仪便见过好几个,饮过孟婆汤,还是没能忘记前尘往事之人,例如——成蟜。
薛长仪微微蹙眉:“老七,你好像……不想让我去看望二哥?”
“怎么、怎么会呢?”董阑又开始结巴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那个乌木,他可是督察司的人,和咱们十殿向来不和,势同水火,他怎么会好心的带你下欲忘台去看望二哥呢?小十,你可别被乌木骗了!”
薛长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说:“你不必担心,我算是握住了乌部长的把柄,他应该不会骗我。”
“你怎么如此不听话!”董阑急得跺脚:“万一……我说万一,有人告密呢?私自下欲忘台,那可是大罪!实在太危险了!”
薛长仪面容平静,笃定的说:“即使危险,我也要试一试。”
*
薛长仪回去洗漱,休息了一整日,等到了深夜,便离开第十殿与乌木汇合。
夜色浓郁,地府的夜色更加深沉。
乌木站在一片荒凉之中,他手中拿着手机,低头正在查看什么。不知是不是被薛长仪发现了秘密,所以乌木干脆破罐子破摔,他的手机上挂着一只Q版薛长仪的棉花娃娃挂链。
“乌部长。”薛长仪走过去。
乌木很自然的将手机收起来,棉花娃娃的挂链太鼓,塞不到口袋里,因此垂在西裤口袋的外面,一晃一晃的。
薛长仪:“……”
乌木的表情像平日里一样冷淡,不知情的人谁能看出来,其实乌木是个究极闷骚呢?
乌木简短的说:“走吧。”
薛长仪谨慎的问:“咱们这样去欲忘台,不会被发现吗?”
“放心,”乌木回答:“我已经打听过了,今晚欲忘台值班的人,是督察司考核不合格,被调岗的人,他值班的时候并不用心。”
“到了。”乌木压低声音,对薛长仪招招手。
果然,欲忘台的“值班室”里根本没人,隔壁却传来打牌的声音,看来是几个部门的值班人在一起偷懒。毕竟今日是过节,一向也没什么值班工作。
乌木带着薛长仪熟门熟路的进入欲忘台,二人站定在宽阔的台子上,乌木按下了几个按钮。
唰!
欲忘台被白光包围,薛长仪感觉眼前一花,下一刻四周的场景快速转变。
“唔……”薛长仪哼了一声,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,动作稍微大一些,或者强烈的震颤,都会令他酸涩难当。
“没事吧?”乌木出声询问,但并不敢触碰他。
薛长仪将难以启齿的呻*吟吞下肚子里,咬住下嘴唇,摇了摇头。
昨夜只顾着摄取金乌的的能量,那种感觉好像飞蛾扑火,又好像醉酒,完全失去了理智,身为一个冷心的石头,薛长仪又是头一次做这样亲密的事情,身子难免不能适应。
“走吧。”薛长仪缓了缓,说。
二殿主厉寒被打下欲忘台,永受轮回之苦。而欲忘台下的轮回,可以说是平行时空的轮回,这里可以是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