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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,只是点点头:“行吧,你不想走就不走,我只是提醒你一下。”她从餐桌上拿了个三明治,叼在嘴里,去玄关穿鞋出门。
匆匆忙忙的样子毫无太子妃端庄的仪表。
陈宥安全程看着她,一直等她出了门,才撅起嘴来,居然有种委屈的感觉。
以为无人看见,结果练家子王妈走路声很轻盈地从他身旁经过,把热牛奶放在餐桌上,提醒他:“女孩子要哄的,你不哄,就别嫉妒别人哄。”
她说什么?嫉妒?
真好笑,他堂堂……好吧,这个词很精准,他发现了,他是有点嫉妒。
不是嫉妒有别的男的对她献殷勤,而是嫉妒她为了别的男的化红妆。
果然是身在其中迷失了自我,陈宥安一个激灵,提醒自己别忘了来这里的正事。
他不能再“堕落”沉浸在男女之情里了,万宁和谁恋爱甚至结婚都是她的自……不行!结婚还是得再考察一下的,古往今来有多少穷小子妄图通过高娶改变门第,如果陆清是冲着万宁的家财来的,那此人必不可靠。
陈宥安不知不觉又绕回到批判万宁的恋情上面,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盘——他可是一向自律,食饮有度的。
这样的专注度肯定没法安心学习了,陈宥安又出门“探险”,这次他直接打车去了郊野公园的废观。
那里他已经去过两次了,很奇怪,明明在万宁的照片里,他看到的是曾经路宿过的道观,甚至在脑海里能搭建出原来的景观。可待他亲自来这的时候,却找不回半点曾经的感觉,只觉得全然陌生。
但他没放弃。
他想或许是位置还不够精准。
这次他穿过坍塌的矮墙,找到了万宁照片里的那个影壁,还有那个刻着猫踩乌龟的石烛台。
没感觉,依旧没感觉。
陈宥安胸口涌起烦躁,怎么会呢,他以为他在这里能找到答案,可现实给了他重击。
太阳越升越高,今天的气温异乎寻常得高,即使不走动都觉得呼吸费力。
陈宥安在这种沮丧的时刻,脑海中划过的念头居然是:万宁早上出门涂了白白的粉,现在会不会觉得闷啊?
他想多了,万宁的化妆品都是高透清爽不粘腻的,更何况,她在教室吹着空调上课,晒不着热不着的,舒服得很。
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前排位置听课,昔日的室友自成一团,好像自从垃圾男事件后就都不往她身边凑了。
万宁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孤立,因为前世作太子妃的时候也没人敢离她太近,身份带来的威严总是跟孤独相辅相成,她习惯了。
但她现在并不会觉得孤单。
因为她有男朋友了。
应该算男朋友吧?
万宁分神想了几秒钟陆清,早上她刚到学校,就在校门口看到了陆清。
她跑过去跟他打招呼:“这么巧!”
陆清手插着口袋,酷酷的:“不巧,我就是在等你。”
万宁咧嘴:“你等我干嘛?”
陆清:“陪你上课。”
万宁:“不行哎,今天专业课,在小教室上,外人不能进。”
陆清:“嗯,我在隔壁自习室等你。”
万宁点头,说着“好呀好呀”,往教学楼走。
结果陆清没动弹。
万宁疑惑看他。
他把手抬起来,对她伸着。
那架势就像太后娘娘走路时要宫女搀着似的。
万宁笑得更